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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去南宋相个亲

第三回上 步步为营生意入佳境 盲目扩张资金将告急

这就给郑婷儿提供了莫大的方便。

要知道,郑家虽然分了家,可名气尚在,那些几辈子都种郑家田的佃户们,对郑婷儿这位大小姐还是颇有几分信任的,想着种田和做工一样都是赚那百十来文的铜钱,其中倒也没有多大的区别,略加犹豫之后便决定放下手里的锄头铁锹,一心一意去织坊、窑厂里做工。

解决了工人问题,便是工具的改良了。

可惜柴安风穿越之前是文科出身,对于机器制造业可谓是一窍不通。因此要说起改良织坊里的纺车、织机等机械工具是没有半点头绪;改良窑厂里的绞盘、窑窖等设施,更是两眼一抹黑。

不过所幸在南宋时候,中国的古代科技尚且遥遥领先于正处于黑暗的中世纪的欧洲,由中国制造的各种手工业品——诸如丝绸、瓷器、纸张等等——要么是质量、数量远远超过欧洲的产品,要么就是独一无二的、全世界只有中国能够生产的垄断性产品。

所以,才会有无数欧洲、日本、阿拉伯、东南亚的商人们,在航海技术还远远未臻成熟的古代,冒着船毁人亡的巨大风险,远涉重重海洋跑来宋朝经商。他们为的,可不是什么中外友谊或者是文化交流之类虚无缥缈的东西,而是为了实打实的利润。

不过柴安风倒也并不打算就此故步自封,而是准备利用自己对现代科技技术发展的基本了解,发现和任用几个能堪重用的技术人才,让他们能够发明蒸汽机之类的新动力,实现真正的大机器生产那是最好,再不济也得在现有基础上对这些手工机械进行改进,进一步提高生产效率。

解决了人力和机械问题,那剩下的就是原料了。

关于这点,郑婷儿心里倒是十分清楚的。

虽然在严格意义上,她已经不是郑家的大小姐了,不过这二十年在老郑家养尊处优的生活,早已养成了她颇高的生活品味——所谓“由俭入奢易、由奢入俭难”讲的就是这个道理。

因此,郑婷儿对于原材料对产品质量的决定性影响是心知肚明的。也因此,未待柴安风提出,她便要求自己名下的织坊必须从湖州、常州等地购入上好的生丝;而名下的窑厂,则点名要从宜兴、绍兴等地采购黏土、矿石。

只有这样,才能从根本上造出最好的产品来。

至此,郑婷儿和柴安风之间已达成了共识,一样要做,就要把名下的手工作坊做到最好,要凭着这份心气,在临安城里、大宋国内打出名号,给那些欺负自己、瞧不起自己的人看看——我们两个年轻人,一样可以扬名立万。

不过横亘在这条扬名立万路上的第一道坎儿,就不是能够轻易越过的。

这道坎的名字就叫——钱。

无论是招募工人、改进机器、采购原材料,没有一样是不要钱的,而且需要投入进去的钱,可不是仨瓜俩枣、几贯钱就能搞定的,而是需要一笔颇大的数目,才能真正实现逐步做大做强的目的。

柴安风虽然是个穷鬼,可幸好郑婷儿在分家时候,带了一笔嫁妆出来。

根据柴安风并不十分详细的调查研究和并不十分高明的数学测算,郑婷儿价值三千贯铜钱的嫁妆虽然不是个吃喝不尽的大数目,倒也足够两座织坊、一座窑厂一个周期的经营了。

只要经营下这个周期,能够确保将第一批生产出来的产品出售出去,那就能够形成流畅的资金链,就能将产生的利润提取一部分出来,进一步提高效率、扩大生产,从而从胜利走向新的胜利。

郑婷儿虽是女儿之身,可做事风风火火、雷厉风行,颇有男儿风范,有了柴安风的出谋划策,立即就行动起来,开始按部就班地经营起自己名下的工坊来了。

不过柴安风和郑婷儿之间的关系,却在往越来越奇怪的方向发展……

倒不是郑婷儿突然失去了对柴安风的兴趣——就好像柴安风在穿越来南宋之前,几个相亲对象谈着谈着就失踪了一样。

事实上,自打郑家分家之后,郑婷儿隔三差五就要来找柴安风说话吃饭,联系得还算熟络。可是郑婷儿来找柴安风,却不是来谈情说爱的,反反复复商量的话题,始终是围绕着几座工坊的经营事宜。

这让柴安风禁不住觉得有些怪异,不过想来想去,不管同郑婷儿谈的是什么,总比没话可谈要好得多,更何况看现在郑婷儿现在这个状态,除了柴安风之外,也确实没有闲工夫同别的男人接触。

也就是说,现在的柴安风,乃是郑婷儿当之无愧的第一选择。

再换句话说,如果事情按照正常的流程发展下去,那极大概率,柴安风就能将郑婷儿这个小美女娶过门,那到时候这些郑婷儿名下的这些工坊和产业,不就成了柴安风的了么?

虽然这么做有几分“吃软饭”的嫌疑,可钱就是钱,不管钱是怎么来的、从哪里来的,说破大天去也比没钱来得强!

就这样,柴安风和郑婷儿这两个人,在稀里糊涂之中达成了默契,一门心思地扑工坊的经营之中。

经过一个月的经营,两座织坊、一座窑厂里果然如期生产出了一批绸缎和瓷器,不仅产量比原先翻了整整一番,其质量送到行家眼中也都是堪比皇商、官窑生产的产品。

因销量比原先大大增加,柴安风担心若是按照老办法,送到明州海港去出售给外国人,或许那些洋人还吃不下那么多的数量,因此决定先采取保守策略:将产品分成两份,一半照例送去明州出口、另一半则在临安城内销售。

按照柴安风的想法,在临安城里贩卖绸缎、瓷器也没有什么花头,倒是去明州——也就是现在的宁波——同外国人打打交道,似乎要更有趣一些。更何况,柴安风自诩自己也是正经通过大学英语六级的,同外国人交流起来,怎么着也得比一千多年前的宋朝人要强上一些吧?

不过柴安风想要检验一下自己英语会话水平的尝试,还没开始便已结束了。

原来是赵宋朝廷虽然对柴家崇义公府明面上礼敬有加,可实际上一刻也没轻慢防范之心,对柴家嫡系的动向始终严格管制,绝不会给他们轻举妄动的机会。

柴安风从二十一世纪穿越而来,尚不知道封建王朝的厉害,可他的姐姐柴念云却是深谙此道,一听柴安风打算去明州与外国人打交道,便当即阻止道:“你胡搞什么?小心朝廷里吃饱了没事的御史言官,告你个里通外国之罪,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,够你喝上一壶的。”

柴安风不以为意地摆摆手:“没事的老姐,你不是跟我说过嘛,朝廷素来善待柴家子孙,偶尔犯些小罪是从来不会处罚的,最多不过是罚几贯钱的俸禄而已……嘿嘿,我这次去明州是,少说也能赚几百上千贯钱回来,这点小钱能算什么?”

柴念云白了自己这个弟弟一眼:“你懂什么?里通外国是什么罪名?那是谋反的罪。当年太祖皇帝是这么说的:柴氏子孙有罪,不得加刑,纵犯谋逆,止于狱中赐尽,不得市曹刑戮,亦不得连坐支属……”

柴念云缓了口气,接着说道:“你懂了吧,要是坐实了谋反的罪,不过是死得稍微体面、舒服一些罢了,这条小命肯定是保不住了。我把话撂在这里,你要是能给我们柴家留下一段香火,我随你到哪里去。否则,就给老娘安安分分在临安城里待着!”

柴安风知道老姐也是在为他考虑,因此柴念云的话,他还是听的,只好暂时打消了去明州的打算,安心待在临安城里替郑婷儿一边盯着绸缎和瓷器的销售、一边继续维持几座工坊的运转。

工坊的开工情况且不去说它,产品的销售倒的确让柴安风喜出望外。

原来经过他的这番整顿,郑婷儿名下两座织坊、一座窑厂生产出来的绸缎和瓷器的质量已经逼近皇商、官窑的产品,因此一投放到市场上,便引起了轰动。

别说,南宋朝廷虽然柔弱,底层百姓的日子也未必好过到哪里去,可临安城里的富人却是出人意料地多、出人意料地富。这批质量上乘的产品刚一投放市场,便引来了众人的关注,参观购买者络绎不绝、争相抢购。

不过对于这首批产品,柴安风多少还有些试水的想法,并不愿意原地囤积居奇、提高售价,便照自己事先同郑婷儿商量好的价格出售,不过十天功夫,便将这批绸缎、瓷器销售一空。

待事后清算,拢共卖得了五百多贯铜钱。

可别小瞧这五百贯钱。

按照柴安风自己的测算,眼下郑婷儿名下的两座织坊、一座窑厂,连人工、带设备、再加上适当的折旧,除去原材料之外,一年的生产成本也就五百贯上下。

也就是说,光凭在临安城销售出去的这些产品,就足够维持现有的工坊一年的运营,除此之外凡再多卖出一贯钱,那就是净赚一贯钱;多卖出一百贯钱,那就是净赚一百贯钱。

而现在首批另一半绸缎和瓷器,正由郑婷儿领头在明州海港向洋人贩售,售价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低于在临安城里出售得来的五百贯钱的数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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